乔仲兴看在眼里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却也没法多说多问什么,再想起容隽的态度,他只能按捺住心疼与着急,只当什么也不知道。
容隽听了,只能不再多说什么,笑着耸了耸肩。
两个人在几天的时间里几乎去遍了淮(huái )市的东南西北,每天在一起的时间多到乔唯一都觉得有些过分。
压力?容隽闻言立刻道,我给她什么压力了?
乔仲兴说:吃晚饭了吗?没有的话,我们出去吃?
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还不回桐城吗?乔唯一问。
机场!容隽头也不回地回答了两个字,直接出了门。
乔唯一这才回过神来(lái ),拿起那盆盆栽,说:这是谁养的风信子啊?养得真不错呢。
……